一起。坐在姐前排的他,总感觉姐的目光一直在注视着他的背影。
下了课,他坐在课位上低着头佯装看书,其实心里很慌乱。
放学的时候,他磨磨蹭蹭走在最后,生怕姐喊他的名字或在大门口等他。
可是,姐并没喊他名字或在大门口等他。姐一放学便匆匆忙忙下楼骑车子走啦。
他在大门口望着姐骑车子远去的背影,心中不免有些失落。
第二天上课,他故意迟到,进教室的时候,全班同学都在静静听老师讲课。
姐也在认真听课,他进教室的时候,姐温柔地看了他一眼,他慌忙低下头,坐到了最后排一个空位上。
这天下午放学,他先匆匆离开教室,回到家里后,他感到心情莫名的沮丧,没吃晚饭就上楼躺在了床上。
妈喊他下楼吃饭,他说上了一天的课有点累,先睡一会再起来吃饭。
艳红带着儿子贝贝来了,争华爸、妈刚吃完晚饭。艳红问冯阿姨:“怎么没见争华呢?”
冯阿姨说:“上了一天课说累了,也没吃饭就上楼休息去了。”
艳红帮冯阿姨收拾了碗筷,然后和冯阿姨坐到沙发上说话。
贝贝说:“妈妈,我想找争华叔叔玩。”
艳红说:“叔叔正在休息呢,不能上楼去打扰叔叔。”
贝贝撅着小嘴不高兴。
王政委把他抱在怀里说:“告诉爷爷,你吃饭没?”
贝贝说:“我和妈妈吃过饭了。”
“爸爸呢?”
“爸爸在家,他和妈妈打仗了。”
“是吗?为什么?”
“爸爸光喝酒,妈妈说不听他,他就骂妈妈,还动手打了妈妈。”
“艳红是这样的吗?”王政委关切地问。
艳红眼圈红了,她强忍着没让眼泪流出来:“他爸爸最近光喝酒,喝完酒就骂人,嫌我不顾家,不去托儿所接孩子;我教毕业班,又是班主任,班里很多事等着我去处理。他呢,一天就两节历史课,回到家啥事也不干,什么都指望我。我回来晚了,他去接一回孩子,就不愿意了,我一回家就满腹牢骚地发泄一通。”
“月老师不是个挺好的人嘛。”冯阿姨说。
“那是过去,自打有了贝贝后,他就不那么勤快啦。”
“我听说他的字写的不错,书法作品还在市里的书法比赛中获过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