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忙的。”
“你呀，鬼精的丫头，不跟你说了。”艳红笑了，刘锋也跟着笑了。
下班前，刘锋给争华打了个电话，欧阳捂住话筒，对看报纸的争华小声说：“王处，又是个女的，声音跟上回不一样了。”
争华接过电话，欧阳冲他扮个鬼脸，知趣地开门走了。
“争华，下班有时间吗？”是刘锋的声音。
“有事吗?”
“今晚我请你吃饭。”
争华犹豫。
“就这样定了，在公园南门见面，不见不散啊！”刘锋说完扣了电话。
临下班，争华给家里打了个电话，说今晚不回去吃饭了。妈问他是不是跟刘锋姑娘吃饭？他没回答妈就挂了电话。
“争华，我请客，你想吃什么？”在公园门口一见面，刘锋就问。
“今晚算我请。”争华忙说。
“别跟我争，我事先已经跟你说好了的，今晚我请客。下次你再请我。”
“好吧。”争华点点头。
两人走进路边一家小餐馆，点了几样菜，一人一瓶啤酒。
“争华，你感觉人们是不是开始注意咱俩啦。”喝了杯酒后，刘锋直截了当地问。
“是啊，我们的每一次交往都被人看见了，人们好像在监视我们的行踪似的，对我们的行踪了如指掌。”争华笑了。
“你是怎么想的？”刘锋望着他问。
“我们还是坚持约定：只谈文学，不谈爱情啊！”争华说，耳畔突然响起梦中方琼丽的话：争华，你不能跟刘锋这个女人谈恋爱，她不适合你。
“好，痛快！来干杯！”刘锋跟争华的杯子碰了下酒杯，先干为敬。
争华迟疑一下，也喝了杯中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