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怀疑是不是我写出来的?”
“当然是你写出来的,肯定不是我写出来,”于琼说完笑了起来。
争华抽着烟,深有感触地说:“我现在才真正体味到写作的艰辛和痛苦了,这种劳动是欢欣和痛苦相伴的,特别是写不出来的时候,那种滋味真是折磨人,有好多次,我都准备放弃了,可是,我还是咬牙坚持下来了。”
“你已经成功了一半。”于琼说。
“成功的另一半就是能出版了,但是能不能出版,我心里没底。”争华说。
“我相信一定能成功出版的。”于琼说。
“但愿如此吧。”争华点点头。
“你睡了近三十个小时,一直没醒过吗?”于琼感兴趣地问。
“我一直没有醒过来。我记得昨天下午当我写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那种兴奋无法言表,那种疲惫不堪也无法言表,在写完最后一个字的那一刻,我浑身上下像散了架似的,站也站不起来了,就顺势躺到了床了,然后啥也不知道了。”
“睡了这么长时间,现在感觉怎么样?”
“浑身还是感觉很疲惫,而且头昏脑胀;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这你就甭管了,饿坏了吧,快吃饭吧。”于是,两人坐下来吃饭,并喝了那瓶葡萄酒。
酒足饭饱后,于琼收拾了杯盘狼藉。
她让争华早点休息。争华上前抱住了她:“姐,跟我在这在过夜吧?”
于琼挣脱了他的手说:“你早点休息,我定好房间了;你养好精神后,明天还要修改小说呢;我明天一早就回去了,过些日子我再来看你。”
争华点点头,于琼轻轻拍拍他的肩膀后,冲他温柔地一笑,回自己房间休息去了。
第二天吃过早饭,争华把于琼送到汽车站,看着她坐的公共汽车隐没在盘山公路上后,他才回招待所。
争华投入到了紧张的修改小说的阶段。
他计划用一个月时间修改、定稿,然后再投稿给出版社。
他每天早晨都要登临鸡冠山,在山上感受一下山的风情,呼吸一下山野上那清爽的空气。然后下山吃早饭,饭后便回到招待所修改小说。
这时候,他用不着吃方便面了,可以按时到餐厅去吃饭。高兴了他还自己喝一点酒。但他抽烟仍然很凶,一天两包烟。
他给家里打了两次电话,一次是妈接的;一次是高夏接的,高夏说瑶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