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驾临我们这烟花之地,所为何事?”
殷惟郢轻笑道:
“姑娘尽管弹琴便是。可会广陵散?”
闵鸣颔首,与这女人共处一室,她总感觉头皮微微发麻。
这不仅仅是因为她强闯百花楼,以一手扎纸为人,击溃一众百花楼隐藏高手的本事,更因为在这道姑的身上,流露出的对凡夫俗子的天然淡漠。
她总感觉,这道姑看待山下人,那目光就像看待庸碌一生的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