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求。
喜鹊阁总是善于抽丝剥茧,而其中蹊跷,不得不让杜鹃留一个心眼,所以杜鹃对陈易的出现,早就有所猜测。
杜鹃提着那国色天香的头颅,以眼角余光,观察着陈易的神色。
并无太多的异样,惊骇后回复了平静。
果真并非泛泛之辈
可是,你的手,为什么止不住地在颤抖?
杜鹃心底冷笑更甚。
陈易越过杜鹃,正欲起步。
但走了两三步,身后的喜鹊阁人并未及时跟来,杜鹃仍站在原地。
“怎么了?不是说事不宜迟么?”陈易开口问道。
“不急,容我先问千户一个问题。”
杜鹃顿了顿,继续道:
“千户是如何得知,我们喜鹊阁在围剿安南王?”
陈易目光平静,淡淡道:
“我出身自西厂,自然是从西厂同僚口中得知。”
杜鹃点了点头,似是对这番说辞并无怀疑,道:
“此事喜鹊阁确实告知过两厂一卫。”
副手的眼皮却跳了一下。
喜鹊阁告知过两厂一卫?
这事他这个做座主副手的,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