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道:“你随我来。”
不一会就到了卧房,陈易喘着粗气就把她推到床上,殷惟郢也不多话,顺着他的意思卸去身上衣裳,眼神交错那一刹那,顷刻间就明白了彼此半年来许许多多的压抑。
那一瞬间好似覆上了朦胧雾霭、情意绵绵。
殷惟郢停住了手,反而抓住他的下衣,陈易瞬间明白过来,将手慢慢往下,不执着于解下那道袍。
夜色间,她把红唇慢慢覆了过去。
绵长的一吻,月下仙姑清艳,眼非媚更媚,最让陈易想亵渎。
他几乎把殷惟郢揉进怀里,手已沾湿。
“你”
吻过后,殷惟郢嗓音柔弱又欲语还羞:“
“你不许说我烧。”
陈易深吸一气,
是可忍,孰不可忍?!
这半年卧虎藏龙,再度出世,便要龙争虎斗!
江湖上卧虎藏龙,小院内又何尝不是?
困龙遇水,一飞冲天,是为上上卦象,而虎啸山林,威震一方,更是为一方奇景,如今龙争虎斗,彼此难舍难分,来回交手百来回合,竟一时难分胜负。
白虎是兵来将挡,赤龙则是水来土掩,纠缠不休,前者一时气力兴盛,前数十回合竟压赤龙撕咬,虎嘴咬龙头,绞得越发紧实。
但虎终归是虎,龙终归是龙,虎口渐渐松软,体力不支,最后告饶认输。
“够啦、够啦!”
“好、好不容易再见,你、你不珍惜、你不珍惜!”
接连的话音落下,斗虎何曾容易?龙也疲乏,脱身而去。
龙争虎斗之后,便是安宁的静谧,彼此心思平静下来,耳畔只有呼呼粗气之声。
殷惟郢绵软无力地拢着被褥,躺在陈易的怀里,给他搂着,习惯了半年的一个人睡,如今竟有几分不适应。
软玉在怀,满足过后的陈易心念安定下来,借着月色打量她那容颜,许是过于疲惫,一时竟看痴了。
殷惟郢把他的目光尽收眼底,心中思索几许,忽地开口道:
“夫君,你该先去看看听雪的。”
陈易一怔,笑出声来,大殷不久前还因小殷的事吃飞醋,眼下反倒说自己该先去看看殷听雪了。
他试着想了想小狐狸待在苍梧峰上的模样,心软得发紧,不过嘴上还是道:
“都一样,说起来,我还得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