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微乱的领带和袖口,这才抬手按响了门铃。
房间里,明嫣这会儿正翻阅着相关资料,听到门铃响,便走到门后,透过猫眼看去——
霍寒山?
他怎么会找到这里?
明嫣的眉头瞬间蹙起,心底涌起一股厌烦。
她不想见他。
可门铃却持续不断地响着,带着一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执着。
明嫣深吸一口气,猛地拉开了房门。
“霍律师,有事?”她的语气疏离而冰冷,带着明显的不耐烦。
霍寒山看着门内的明嫣。
她穿着酒店的白色浴袍,头发湿漉漉地披散在肩头,脸上还带着水汽,素颜朝天,却依旧明艳动人。
只是那双看向他的眼睛里,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温度和星光,只剩下冰封的漠然。
“我们谈谈。”霍寒山的声音干涩。
“我以为在医院已经谈得很清楚了。”明嫣倚在门框上,丝毫没有让他进去的意思,“如果还是为了秦婉撤诉的事,那就免开尊口。”
“明嫣!”霍寒山的语气带上了几分急切,“我知道你生气,但这件事没必要闹到法庭上!秦姨她刚醒,身体受不得刺激,如果秦婉真的秦姨她会受不了的!”
又是秦姨!
明嫣几乎要冷笑出声。
“她受不受得了,跟我有什么关系?”明嫣的声音平静无波,却字字诛心,“霍寒山,你是不是忘了,我才是受害者!秦婉给我下药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我受不受得了?”
“那可能只是个误会!秦婉说她没有做”霍寒山试图解释,却发现语言如此苍白。
“误会?”明嫣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霍寒山,你的理智呢?你的逻辑呢?都被狗吃了吗?证据摆在面前,你还要为她开脱?”
她向前一步,逼视着霍寒山,眼神锐利如刀:“霍寒山,你口口声声说秦姨对你有恩,你要报答。那我呢?我跟在你身边五年,为你付出一切,我得到的是什么?”
她的声音微微拔高,带着压抑已久的愤怒和委屈:“现在,秦婉涉嫌犯罪,你跑来让我这个受害者撤诉?霍寒山,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你可以随意牺牲践踏的工具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霍寒山被她眼中的痛楚和质问刺得心口发慌,他下意识地想伸手去拉她,“明嫣,我”
“别碰我!”明嫣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