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在拐角,才转头对白玄道:“夜里凉,你早些歇息,明日还要忙。”
“你也是。”白玄点头,目送红红转身离开,目光落在她素色裙摆上沾着的竹屑,忽然想起午后她递来的干净布巾,心底暖意又浓了几分。他弯腰捡起一片落在脚边的菊瓣,轻轻夹进今日从藏书阁带出的一本旧书里——那本书的扉页上,有个模糊的“棠”字,正好等着春日花会时,染上海棠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