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人真的挺假的,说一套玩一套,表面拒绝,私底下缠得紧,我看他一晚上眼珠子就没从人学妹身上下来过。”
“何止是眼珠子,学妹茶水倒身上时,都直接上手摸了”
两人骂骂咧咧了一顿,抽完烟就走了。
乐意刚松口气,耳边响起男人低沉冷冽的声音,“他碰你哪儿了?”
她浑身一凛,刚要解释,嘴巴就被堵上。
詹宁楼扣住她想要挣扎的手腕,拧在背后,手劲一点没收,铁箍一样把她圈在怀里,手掌贴在她脑后,将她的脸不断压向自己。
他西服马甲上冷硬的牛骨扣抵在她肋骨上,随着他的动作,不断磨着她。
眼眶在眼睛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她无声地较量,反叛,满脸的不服输,换来的是更加强势暴戾的镇压。
当詹宁楼腾出一只手顺着裙摆伸进去时,乐意终于感到了真正的害怕。
情急之下,什么也顾不上,她大脑一片空白,张嘴狠狠咬下。
詹宁楼闷哼一声,终于停下。
他的头稍稍往后退开,目光沉沉地看着她。
呼吸粗重,胸腔不断起伏,失控的理智随着舌尖上的疼痛感一点点恢复。
乐意刚才太过紧张,没控制力道,这一下咬得实在重,血珠子不断从詹宁楼舌尖冒出。
他却浑然不在意地舔着下唇,唇上染上一片殷红,配上他锋利的五官,冷峻的目光,看一眼就心惊肉跳。
乐意腿肚子都打颤,才张嘴,一个字还没说出口,詹宁楼再次吻上来。
他带着血腥味的舌头,疯狂在她嘴里戳刺捣弄,肆意她口腔上的软肉,刮过她每一颗牙齿,将血液的甜腥味沾满她口舌的每一寸。
偏偏这个时候,又有人靠近这里。
这次詹宁楼很干脆地拿脚踢上了门。
“砰”地一声,吓了乐意一跳,也阻止了门外的人进来。
不知道门外的人有没有离开,但乐意紧绷的身体明显放松下来。
乐意身体放软的同时,詹宁楼的吻也变得温柔起来。
他把外套脱下放在水池台面上,单臂揽着腰把人抱坐上去,站在她两腿中间,再将她两条手臂抬起来圈在自己脖颈里。
水池台面高,这样的姿势,乐意比詹宁楼高了半个头。
他侧仰着脸,吻住她柔软唇畔,将两片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