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道之事?”
“定是有人栽赃陷害,想对老奴除之而后快啊,陛下!”
“哦?”
“意思是,你一个掌印太监,虽管好了玉玺,却没管好圣旨,并且让人偷了去不说,差点儿传出宫去,让我大乾平白多个县令?”
乾帝嗤笑不已,忽然笑容尽数收敛,伸手夺过旁人手里的鞭子,狠狠抽打过去。
他在王福的惨叫声中,冰冷开口:“你真是个好奴才啊,仗着朕对你的信任,竟敢如此大逆不道!”
“今日敢偷圣旨,明日是不是就敢偷玉玺,自立为王了?”
“陛下,奴才万万不敢呐!”
王福已是亡魂大冒,不断解释自己今日的全部行踪,疯狂为自己开脱。
一旁,同样跪着的薛海听见干爹提起自己,只觉得脖颈冰冷,似乎有一把刀悬在上面,随时都能落下来。
他脑中早已一片混沌,根本不知如何应对今日局面。
“陛下,是薛海!”
突然,王福情绪激昂,直起上半身指着薛海,大声呼喊:“这道圣旨是在他房中发现的,奴才拿到时,上面已写好了字句!”
“陛下,就是这孽障,想要陷害老奴,弄死老奴哇!”
“是吗?”
感受到无数摄人的目光,薛海已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浑身爆发出一股骚味与臭味。
他在掩着口鼻的人群中,抬头朝干爹投去不可思议的神色,但看见干爹掌心出现一块玉佩后,浑身僵直。
不知过去多久,他深深埋头,颤抖着回应:“回陛下,是是奴才干的”
“嚯!”
“你是谁?”
另外一边,秦林刚绕了一圈,回到冷宫某处,凑巧碰见一人笨手笨脚地翻墙进来,险些被吓了一跳。
那宫女被射杀后不久,他见附近有越来越多的宫人汇聚,还有大量禁卫出现,便直接脚底抹油,有多远跑多远了。
此事比他想象中弄出的动静还要大,尤其那射杀宫女的一箭,让他感受到了无边惊悚。
原来皇宫之中也有高手镇压,只是不知是他隐藏得很好,没被人发现,还是对方看不上他这个蝼蚁,懒得动手。
秦林倒是因此顺利离开。
但回来的路上,各个方向都有人员流动。
无奈之下,他只能越绕越远,好不容易绕了回来,正好遇见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