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她正对着伤口吹气,伤口凉丝丝地发痒。
真是拙劣的勾引。
谢玄昭挪开目光,“你的任务是什么?”
苏一冉懵懵地抬头,想起她说过自己是端王派来的,“唔让陛下喜欢我?”
她的语气不太确定。
谢玄昭讥讽地勾起嘴角,“他是觉得朕喜欢傻的吗?”
哇!此人!可恶至极!
苏一冉咬着后槽牙,拿着药瓶库库洒药,疼死你!
她拿起纱布缠他的腰,松松垮垮的,苏一冉根本不敢用力。
“你连包扎都不会?”
谢玄昭挑着眉,取过纱布自己缠,“学着,以后你来。”
那么多伤口,还来?
苏一冉忧心拧着眉,“陛下就不能不受伤吗?”
谢玄昭的呼吸一顿,抬眼看着眼前的人。
苏一冉掰着手指头数,“里面有个黑衣人,门外又有那么多禁军,陛下为什么要自己一个人身处险境?”
谢玄昭捏着她的下巴,力道不轻不重。
“因为,”他的声音压得低而缓,每个字都像锋利的刀刃,慢条斯理地刮过空气,“这不叫险境。”
他略微凑近,呼出的气息拂过她的额发,带着淡淡的血腥与药味,还有一丝独属于野兽的危险的气息。
“是朕在杀他们。”
“害怕的是他们”
谢玄昭的声音一顿,漆黑的瞳孔锁定苏一冉,就像豹子盯住了猎物,“还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