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炉里的火,静静地燃烧着。
刚才的女仆恭敬地站在书桌前,低着头。
“夫人,小姐她没有任何反应。”
女人靠在宽大的皮质座椅里。
月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照亮了她的脸。
与肖雨有着八分相似,却又截然不同。
如果说肖雨的美,是含苞待放,带着破碎的纯欲。
那这个女人的美,就是盛放到极致,带着剧毒的罂粟。
每一个眼神,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沉淀着岁月与权力带来的绝对自信和冷漠。
听到女仆的汇报,落晚秋挑了挑眉。
她身体微微前倾,似乎对这个话题产生了兴趣。
“哦?”
“不理你?她哭了吗?”
“没有,夫人。”
“小姐就蜷缩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落晚秋的脸上绽放出笑容。
“有意思。”
“我还以为,会哭,会闹,会像她那个没用的父亲一样,只会用眼泪来表达情绪。”
“没想到,她性子也随我。”
她伸出纤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
一下。
又一下!
书房里,只剩下壁炉里木柴燃烧的“噼啪”声,和这极富节奏的敲击声。
女仆的头,埋得更低了。
良久。
敲击声,停止。
“索尼。”
“去!把人给我扛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