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看我的?”
被那双浅色的眼凝着,庄冬卿语噎片刻,继而狠狠摇头。
“我同我大哥,素日不怎么熟的。”
艰难分辨了一句,听起来却很像狡辩。
岑砚也不在意,“没事,我这个人,有仇向来当场就报了。”
“赵爷施的针,虽不至于落下病根,但那滋味,说一句毕生难忘,应当不为过。”
庄冬卿:“”
庄冬卿:“那,那我替我兄长,谢谢王爷高抬贵手?”
岑砚这下真的笑了。
“听出来了,确实是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