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无处遁形。
高阳听着厕所隔间内传出的某种暧昧低喘声,他一副老人脸站在外面,原本生气地想要质问,现在挠了挠头,“你在厕所打手冲啊,看不出来啊,额,不是,不好意思啊,刚刚是我冒犯了,咳.....那个,”
“哥们你好歹节制点啊,咳咳我走了,你快点啊我刚过来辅导员叫我催你呢,马上到合照环节了。”
再说下去就不礼貌了,高阳厕所都没再上,搓了下鼻子出去,迎面撞上班上的体委,他胳膊肘一搂,把人顺拐走,“别进去!我操了,我今天算是开眼了,学校那群女生传的什么清冷校草在厕所干那玩意!好踏马炸裂!”
体委瞪眼:“什么?谁,那宋珩?”
“想不到吧!卧槽。”
“卧槽......那哥们不像啊。”
接连十几声卧槽跟着两人一起去了隔壁教学楼厕所。
宋珩从里面恢复正常出来,神情冷沉,气压很低。
他需要去看一下医生。
但更重要的是他还要回一趟操场那边拍合照。
站在洗手池前,他盯着镜子里已经恢复正常的自己。
按照刚刚的情况,旗台上一次,厕所还有一次,他并不能确定自己可以维持正常状态多久。
刚刚他拿着手机搜索了这种病情,他很有可能是出现了心理方面的疾病。
他揉了下耳朵,还是很烫。
鼻尖萦绕的那股甜味......又是怎么回事。
从教学楼到操场,宋珩都感觉身上有发丝撩过,但是相比那种怪异的感觉,这种微微撩过的感觉他能忽视掉。
就是担心等会儿上台,在众人面前他又出什么差错。
好在那样的情况并没有发生,甚至上台后连轻微的异样也消失了。
宋珩都要误以为自己是不是身体出现了幻觉。
只是回到了男队,身边的人都盯着他看,嘴角像是在忍笑。
他瞥了高阳一眼,很冷。
高阳心虚地缩起了脑袋。
.....
河东狮吼,听过吗,千桃正在听。
她捂着耳朵,姥姥戴着老花镜拄着老拐杖,差点没把假牙吼出来,“什么破玩意!你自己都养活不好,一天天懒成那个猪样,还想养奶猫!?!?!”
听着姥姥那高高的调子,绕着山路十八弯拐回来,千桃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