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狈,也非常冷漠。
木着一张脸到了厨房,见到她也一句话没说,从水缸里舀了一瓢水喝下肚子后又回到了主屋,打算等吃饭。
马大花又叹了一口气,这日子过得真是没有奔头。
儿子不争气,老子也没感情,她感觉自己越来越没有盼头。
想归想,但手下炒菜做饭的动作不停,不到四十分钟,三菜一汤就做好了。
穿着围裙的她依次将菜品都端到了桌上,四个男人已经坐到了桌上开始聊天,丈夫还将一箱子酒提了出来。
等她盛了饭落座的时候,儿子首先不耐烦的挥手:“你坐在这干嘛啊?”
马大花不禁气恼道:“我坐在这除了吃饭还能干什么,尽说些废话。”
只要一想到儿子每天不务正业和这些不三不四的狐朋狗友搅和在一起,她的心里就没由来的一阵恼火。
“啪!”彭帆一脸戾色的将酒杯砸在桌上,指着马大花骂道:“你这傻x玩意儿,用你那x嘴说你m呢,信不信老子大嘴巴子抽你!”
马大花气的身体发抖:“反了你了,反了你了!”
丈夫闻言非但没有帮着她去斥责儿子的大逆不道,竟然还在中间说和,还让她后退一步:“行了行了,别吵了,客人还在呢。大花,你也别和自己的亲生儿子一般见识,这样,你夹一点菜去厨房吃。”
马大花颤抖着声音:“凭什么我要让这个逆子!”
丈夫不耐烦:“这不行那不行,干脆你滚回娘家!”
马大花气的眼泪大滴大滴的往下落,她哪里还有娘家,她的爸妈死了有二十年了,现在的娘家是兄弟的家,是侄子的家,哪里是她这个外嫁女的家。
除了夫家外,她没有家了。
她边哭边跑向厨房,什么饭什么菜,此刻被气的哪里有胃口。
后来还是抵不过肚子的空城计,用开水泡了白饭,吃了一碗没滋没味的饭。
也不能说全然没有滋味,至少还有泪水掉落到嘴边的咸味......
马大花吃完饭就在厨房里做了一些手工活,这些靠着数量堆积换钱的小手工,成了她近期生活费的来源。
本来她还有一份羽毛球场的工作,可随着她们这片地界规划,要建设一个大的厂区工业园,导致附近的厂子都是停工状态,只有建设厂区的工作还在进行,这也是为什么她丈夫到现在还有活干的原因。
等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