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坐于侧首,自己则再次落座于中央的太师椅上,罗慧兰眼神变了又变,最终在姜寒月的拉扯下硬生生地忍了下来。
“如今我已掌家,那我现在便以掌家人的身份,审审这桩好官司。”谢炽宁将手中的画押证据甩到谢榕砚面前,“谢榕砚,你刚刚不知道为的什么,现在可知罪?”
谢榕砚僵硬的笑容再也维持不住,垮塌了。
“这,这是——”
“你想说,这是他二人诬陷?谢榕砚,你可想好了说。我的手段,你是知道的。”谢炽宁从挎包中掏出一张真言符,“这张符在秦府用过,效果不错,罗夫人和姜姑娘亲眼所见。”
“你是自己认呢?还是罪加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