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沦、堕落一样,心中没有可怜,只有无尽的暗喜,“今日还女金簪,你我以此簪为盟,你做我在宫中的暗探,事成我给你荣华富贵,若你敢先毁约,则必无全尸,生不如死。”
*
两个宫中女婢在茶楼里干等着。
茶过了三巡,再喝,也恐要闹肚子了,遂去跟主家要了一盘棋,聊赖中对弈,不久便昏昏欲睡,横趴在这方混乱的棋局两边。
直到偌大的雨滴打落,将她们吵醒。
二人迷瞪地睁开眼,计时的木漏早已流尽,再眺望楼外,大雨直将街打成一块看不清的雨帘。
“时候差不多了,这人怎么还不回来?”
二人下意识走至窗边,就见雨中人群狂躲、脚踩水溅的街流里,行着一把鲜明的红油伞。
那伞在楼前停下,下一瞬伞面倾斜,伞下人左提右携买了不少东西,甚而还有为她们准备的两把新伞,她昂起头,一手小心翼翼地挽着裙边,朝二人温婉一笑。
这温柔情意,将楼上同为女子的二人都看得呆住。
“是.......女郎君?”
“嗯,我回来了。”
风吹雨斜,雾失楼台,唯有她头上的那只金簪,一摇动,便发出清晰灵动的穗音......
一场豪赌。
就此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