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跟你买吧,我有一顶银项圈了,不要多的。”
徐四娘撇撇嘴,又见她们低头做针线,径直去了前厅。
做过针线后,中午妙真照例会歇一歇眼睛睡会儿,妙云便先回去了。
又说过了两日,雨势将歇,妙真正看医书,忽然见徐四娘“蹬蹬蹬”的跑上来,跟做贼似的道:“真真,你知道我方才看到什么了么?看到妙云和李家的男子说话。”
她话音刚落,就见妙云从楼下上来:“我是帮二婶送春不老去马家,正好碰到李家大公子,她只是夸二婶做的春不老好,就这么几句话,倒是让你在背后编排起我来了。我看是你偷真真的荷包,想当成自己的送给李家公子,被我发现了,你就这般”
“小姑姑,你偷了我东西?”妙真没想到徐四姑这般。
徐四姑嗫嚅了几下,回头看妙云瞪着她,她死不承认。
这些事儿妙真同梅氏说了,梅氏道:“眼皮子浅就算了,还心思不正,这雨快停了,到时候太阳出来就送她回去。”
自家女儿成日往马家去,都从来没有这般,这徐四娘爹娘不教,在这里真的是现眼。
就连隔壁马太太都说:“徐家的真姐儿倒是个好的,人正派的紧,偏她家的姑姑姐姐都没个规矩。”
还好隔日天大霁,苏州城恢复了平静,大房终究还是没有买宅,黄氏托自己的叔父在胥门附近重新赁了一处宅子,徐四娘也是很快被送回去,她还穿了梅氏送给她的一套衣裳回去。
院子里的人都在扫雨打小来的腐叶枯枝,这大抵就是那些日子连绵的大雨留下来的印迹了,家里的书坊开门了,台阶上都是青苔,总觉得地下干的不够服帖。
小喜抱着衣裳出去晾晒了,徐四娘睡过的枕头,因为她头上有虱子,妙真直接让人丢了,就怕自己也被传染。
妙真这里把窗户打开,阳光照了进来,似乎把角落里的阴暗潮湿都带走了,她照例去茹氏那里学医。
今日来的一位病患是一位六七十岁的老妇人,此人原本已经绝经,此时却忽然行经,还有紫色血块。茹氏认真对妙真道:“一般妇女四十九岁以后,经水枯竭,不会像年轻少妇的行经。这样的情况是肝不能藏血,脾不能统血,所以咱们得用安老汤。”
妙真把安老汤的方子记下来,又想年老行房血崩和年来复而行经的区别,她之前觉得辩证太难了,现在慢慢也开始摸着些门道了。
某几种容易混淆的,都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