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鸡、蹄髈、果脯、干果等等一个食盒,只是推辞,妙真勉强再三她才收下。
偏妙真送完也就走了,到了次日过来帮忙拈带骨鲍螺时,正好在这里见到了之前见的那老妇人,自己还真是有些运道,竟然遇到了谈允贤。
茹氏连忙介绍道:“姑母,这是我的弟子。”
妙真连忙行礼,谈允贤则笑道:“我已经在荷花荡见过她了。”说罢,又把那日见到她替梢婆艾灸开方子的事情说了。
茹氏虽然当初收妙真时,问她怕不怕针,但实际上茹氏主要以女科辨证为主,直接开方,有针灸但是不多。
不过,她还是教了妙真怎么下针的一些基本知识。
又听妙真道:“杨孺人过誉了,我也不过是勉力一试,哪里当得上您和我师傅这样的方家称赞。”
谈允贤笑而不语。
妙真也不多话,只见茹氏吩咐道:“再过三日,你再来做些,到时候劳烦你了。”
“师父有事,弟子自然要服其劳。”妙真道。
茹氏则对妙真道:“你可知这位是谁?”
见妙真摇头,又道:“我这位姑母可是进宫为皇后宫妃看过病,深受信任,你若有不懂的,尽管请教。”
这是一句客气话,妙真却道:“弟子一定会的。”
当日下半晌,妙真专门“偶遇”了大妈妈,大妈妈知晓她之前送了厚礼,今日见她又用包袱包着几双松江的墩布袜来。
“那位杨孺人不知道在这里住多久呢?”妙真问起。
大妈妈道:“她老人家儿子孙子都没有,虽然有三个女儿,但都出嫁了,我们太太想留她老人家多住些日子。”
“大妈妈,这位杨孺人的医术真的有师父说的这么好吗?”妙真问起。
大妈妈点头:“那还用说,说句不该的话,咱们太太都不及她多矣。”
“若是能让她老人家指点我些就好了,只是我没那个面子,也不好说。”妙真故作苦恼。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大妈妈之前就收下了她的东西,当然接话道:“这有什么,小姐只管去请教,太太那里不会说什么的,就是说什么,也有我呢。”
妙真要的就是这话,连忙道:“既然这样,我就多谢妈妈了,那带骨鲍螺还有一碟,等会儿我给您送过去。”
她还得循序渐进,不能够一蹴而就。
就这般次日一早,她先到茹氏这里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