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舍长麻醉还没过,黎岁就坐在一旁守着她。
晚上十点多,微信上裴京效来了消息。
怎么样?出来了吗?还顺利吗?
黎岁回复:还没出来,应该快了。
裴京效:饿了没?给你们送宵夜?
黎岁:不用了,术后六小时舍长都不能进食,我刚吃过东西了也不饿。
裴京效:好吧,那我明天早上来给你们送吃的。
黎岁:好。
你睡了吗?
裴京效:快了。
而此时的裴京效根本不在家,而是在医院楼下,车停在医院门口不远处。
他一路赶来了这里,就因为陈荣景的那几句话,心神不宁。
怕黎黎和那个女人再次遇见。
那个女人家里人还生病了,这种时候最容易让人心疼了。
他怕得要命,一路上手握着方向盘,脚踏着油门,不敢放慢速度。
可到了这里之后,他却不敢上去了。
因为怕看到不想看的,所以干脆不上去。
这样就看不到了。
在车里坐了许久,他还是启动车辆离开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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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医院。
黎岁在病房里守着陈沁琴。
不自觉地想到刚才在楼梯间听到的那些话。
她看了眼自己的余额,五十个对她来说不是什么大钱。
爸爸虽然是从政的,收入不算高,但爷爷是个商人,能赚不少钱,奶奶和妈妈也都有丰厚的收入,所以她从小到大的零花钱不少。
只是她这样家庭长大的孩子,从小也被教育要低调。
所以她存了不少的钱。
想了一会儿,她还是起身出了房门,去了缴费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