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啊,这阁规是我折花阁立足的根本!”
阁主公叔耀龙见情况不妙,立即解释道,眼神中也充满了无奈。
“呵,好一个阁规,好一个立身的根本;难道六界遭殃,你折花阁就能幸免遇难了。”
宝鸡城城主‘回春’拍案而起,大声吼道。
“对啊,难道这云方六界的存亡大事,也永远也和你折花阁没有关系了吗?”
商洛城城主‘妙手’也愤怒地吼道。
一时间,整个桃夭殿陷入了紧张的沉默,好像空气流动的声音都能听到。
“嗯,诸位如此看得起我折花阁,实属我折花阁的荣幸,但明天就是我折花阁千年一次的‘禅封大会’了,我看这件事还是等明天过后再议吧;”
“诸位不辞辛苦,远道而来,还请大家吃好喝好,休息好,明天过后,再行商榷!”
阁主夫人拓跋静见状,赶紧起身赔罪替阁主解了围。
紧张的气氛,在这位佳人的软语细聊中骤然退却,大家这才纷纷坐回原位。
桃夭殿外。
绵绵细雨,飘然落下,然后消失不见,千年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