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礼的前辈,在遗留的手记里只留下了八个字——王权无暮,当世无敌。”
“当世无敌”
牧清寒垂眸盯着书页上“王权无暮”四个字,眉头微微蹙起,低声重复着这两个字。
牧清寒将手中的古籍轻轻放在膝头,清澈的眼眸里满是不解。
他抬头看向牧家家主,语气认真得不像个十岁孩童。
“父亲,我实在不明白。如果我是王权无暮,拥有那样冠绝古今的天赋,明明有无限的未来在眼前,绝不会让自己轻易陷入险境。”
他顿了顿,小拳头不自觉攥紧,声音里带着对未来的憧憬。
“活着才能继续练剑,才能变得更强,才能做很多很多有意义的事——去看那些别人一辈子都看不到的风景。”
“我会无比渴望活着。”
“拼尽全力也要活下去。”
牧家家主静静地听着,眼神复杂。
他沉默片刻,才缓缓开口:“当时的他,究竟是知晓险境仍选择前往,还是误中圈套,谁也说不清楚。”
“几百年的时光,早已将真相掩埋在尘埃里了。”
说到这里,他俯身轻轻摸了摸牧清寒的头顶,掌心的温度温暖而有力,眼中满是慈爱。
“不过清寒,你说得对。”
“无论何时,无论面对何种选择,都要牢牢记住。”
“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只有活下来,才能有机会追逐梦想,才能有无限的可能,才能走到更高、更远的地方,看到更广阔的天地。”
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带着最真切的期盼。
牧清寒感受着头顶的温度,也读懂了父亲眼中的希冀。
他重重点了头。
“我明白的。”
王权家
庭院的石桌旁,王权醉径直扑进王权守拙怀里,软乎乎的小手轻轻捏住父亲的鼻子,晃着身子哼唧。
“爹地,那个叫牧清寒的小哥哥,明明打不过你,为啥还要挑战呀?根本没有悬念呀。”
王权守拙宠溺地看着女儿,粗糙的手掌轻拍着她的后背。
“傻丫头,他挑战为父,从来不是为了赢。”
他抬眼看向一旁的王权霸业,“那孩子心里,装着对剑道一往无前的劲儿,想在和强者的过招里,看清自己的不足,学些真东西。”
“他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