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头微微顿了一下,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漫上浅红,像被晚霞染透的云层。
她没反驳,只是垂眸看向自己手腕上那串银铃。
冰凉的金属触感传来,她嘴角却悄悄向上弯了弯,连眼神都软了几分。
“说来也奇怪。”涂山容容顺势靠在栏杆上,慢悠悠地补充。
“之前听人族那边传来的消息,说牧清寒性子冷得像块万年寒冰,从不近女色,连女子靠近三尺之内,他都会下意识避开。”
“可这两天,姐姐你恨不得睡觉都粘着他,他却连一句不耐烦的话都没说过呢。”
“嗯?”
涂山雅雅猛地抬眼,眼睛瞬间亮了几分,原本的羞怯被好奇取代。
她往前凑了两步,几乎贴到容容身边,声音里带着急切。
“容容你什么意思?他他之前真的对所有女子都这样?没有半分例外?”
“就是说呀。”
涂山容容忍着笑,故意拖长了语调。
“甚至有人说牧清寒不喜欢女人,可他对姐姐你,却连贴身戴了多年的剑鞘都肯送,还会耐着性子听你说涂山的琐事。”
“这难道还不特别吗?或许他对你的感情,本就和对别人不一样呢”
“是是这样吗?”
牧冰块
对她不一样吗?
涂山雅雅的声音轻了下来,指尖再次摩挲着铃铛,心里像揣了只乱撞的兔子。
涂山容容见她这副模样,终于忍不住笑出声,点了点她的手腕。
“你知道对于一个剑客来说,他的剑鞘意味着什么吗?”
“那是护剑、惜剑的象征,是最贴身、最珍重的东西。”
“雅雅姐呀,看来再冷的冰块,捂得久了,也确实能化呢”
“最珍重牧冰块被我捂化了吗”
涂山雅雅喃喃着,望着远方的眼神里,渐渐盛满了细碎的星光。
牧清寒
快回来吧
我已经开始想你了
好想快点见到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