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自己做的事都是毫无意义的。”
“出生、成长、学习,赚钱让自己活下去,最后死亡。”
“人的一生就是如此,重复其它人走过的路。”
“但现在我知道该做什么了。您为我指明了方向,您为这个充满污秽和丑恶的世界打开了一扇窗,给它带来了幸福和美好!”
夏尔看不下去了。
他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所谓的“法兰西精神”不过是个借口,他没有这么崇高的信念。
因此,每一次赞美都会增加夏尔的心理负担,信里的每一个字都带着刺目的讽刺。
“把这些搬到别的地方处理。”夏尔对参谋说:“这些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干扰指挥。”
“是,将军。”参谋应声,慌慌张张的带着警卫将成箱成箱的信件搬离夏尔的视线。
“将军。”这时参谋送来一封电报:“英国人在苏伊士运河沉了三艘商船把航道堵死了。”
“哦。”夏尔沉吟片刻,在脑海里回忆了下地图,明白英国这是想做什么。
“让埃茨贝格尔来一趟。”夏尔下令。
“是,将军。”
不久,埃茨贝格尔出现在夏尔的办公室里。
埃茨贝格尔作为停战委员会主席,他大多时候待在列日作为德国与法兰西联系的桥梁。
德国为了保证这条“线”畅通,专门给埃茨贝格尔在列日配备了一个“停战指挥部”。
此外还包了两架专机,为的就是有紧急情况时能用最短时间飞回柏林报告。
“中将。”埃茨贝格尔摘下礼帽朝夏尔弯腰施礼,脸上陪着笑:
“很荣幸听到贵军在地中海击败英国皇家的海军的消息。”
“不敢相信,您从地中海舰队缴获的军舰甚至都能组建起一支舰队。”
“当然,我相信您不需要这么做。”
如果夏尔拥有能让所有战列舰都成为靶子的航母,那么夏尔当然不需要战列舰。
至少埃茨贝格尔是这样想的。
不过这想法却是错的。
驱逐舰可以转化为航母的护卫,战列舰在与英军皇家舰队作战时依旧能发挥余热,或者在登陆作战时还可以用来对陆轰炸。
毕竟它们是造好的东西,不“废物利用”下说不过去。
夏尔没多做解释,他捡起桌上的电报递给埃茨贝格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