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然不会委屈了你。”
说完,他撩起衣袍,就准备拍拍屁股走人。
宋知韫闭了闭眼,只觉得这话听着叫人窝火。
她深吸一口气,睁开眼,眼圈发红,眼泪簌簌落下,“夫君说出这样的话,是打算日后这样稀里糊涂过下去了吗?我自小开始便以大家闺秀的规格来养着,琴棋书画样样不比别人差。
原想着嫁个如意郎君,琴瑟和鸣。如今,我却嫁给了你,这么些年挨手板子的痛、寒冬腊月里罚跪的痛,那些咬牙坚持下来的通通在你这儿没了意义!我这一辈子,难道要被你亲手毁了吗?”
“这”萧景钰半天也只憋出一个字,他实在是见不得美人落泪,连忙蹲在宋知韫面前给她擦拭眼泪,“嗐,你别哭啊。若你实在不满,那就、就过段时间,我写封和离书,你看怎么样?”
“我看?”宋知韫咬牙开口,话音落下,抬手便一巴掌扇在了萧景钰的脸上,“我看不好!你倒是出了个馊主意,你和离,你为男子,仍旧可以潇洒快活。我呢?我要遭别人白眼,我日后可怎么活啊,依我看,倒不如现在死了干净!”
说着,她站起身便要去提起刀架上的剑自戕。
萧景钰吓得赶忙抱住了她的腰,将她手里的剑直接扔远些,才要开口却见她又抬起了手,以为她要打自己赶忙侧过身躲避,双手捂住了脸。
没想到她却是抓住了自己的衣领,她哭的泪眼盈盈,面上的妆容早就哭花了,像是凶炸毛的狐狸,凶巴巴中带着可怜劲儿。
瞧见她哭的那一抽一搭的模样,只好软下心来,温声问:“好好好,那你说,我要怎么做你才能满意?”
听到这话,宋知韫这才歇下气来,她抹了把泪,瓮声瓮气道:“我是想明白了,这辈子是只能和你过日子了。我本来该嫁的夫君即便不是萧颂延那样的伪君子,那至少也是个有学识、有担当的。
若是像你这般整日只晓得吃喝玩乐,过了今朝没以后的,那不如一头撞死的好!再说了,这次我们换亲是他们有意为之,这次是换亲,下次会是什么呢?你有想过这件事情吗?”
萧景钰闻言,脸上的神情也不禁变得认真了不少,语气沉了几分,“我明白了。”
“你明白,就该好好看书,早些考取功名,得个一官半职的,而不是整日耽于享受。”
“不是,宋知韫,你知道我是个榆木脑袋,自小便没读过几个书,哪里是读书的料?”萧景钰听到‘读书’那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