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啊。”
刘娘被吓得脸上青白相交,她瞧见坐在不远处的金氏,眼里还祈求着对方能保住自己。
金氏不着痕迹地错开视线,她可不想蹚这趟浑水。本来婆母就已经因为寺庙的事情罚了她,没有必要再让这刘娘把自己拉下水。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二奶奶,您说句话啊!”刘娘哪里不知道金氏心里的那点子心思,她准备死死咬着不放,便是自己要被乱棍打死,也得找个垫背的才是,“这些不都是您让奴婢做的吗?”
此话一出,二夫人侧过脸朝金氏望了过来,神情肃穆,眼神更是冷的刺骨,“她说的可是实话?”
金氏很是委屈地皱了下眉,拿着手帕拭去眼角不存在的泪,“婆母您这是宁愿相信一个下人,也不愿意相信儿媳吗?我平日里对刘娘也是多有照拂,听闻她有个儿子准备科考,也是给了不少帮助,哪晓得她狗咬吕洞宾,如今竟然还攀咬起我来了。”
刘娘哪里会轻易就肯放弃,她那双被脸上横肉挤得只剩一条缝的眼睛,滴溜溜的转动着,而后想到了什么,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