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也不敢怠慢大意。
“废物!枉费朕的信任。”
刘宏一边骂,一边将战报、上表都扔向蹇硕。
蹇硕低头捡起不敢多言,当看到何进上表请立刘辩为太子时,蹇硕登时脸色大变:“大将军怎敢如此?陛下要立谁为太子,岂是大将军能决定的?”
“别废话了。告诉朕,你要如何替朕解决?”刘宏凌厉的盯着蹇硕,吓得蹇硕大气不敢出。
然而,皇甫嵩还没打赢王国的时候,蹇硕就对付不了何进,而今皇甫嵩赢了王国,蹇硕更对付不了何进。
面对刘宏的喝问,蹇硕也只能跟个呆子一般低头不语。
见蹇硕这般不成器,刘宏是又气又无奈,转而问道:“刘备近日在做何事?”
目标变为刘备,蹇硕不由暗暗松了口气,忙道:“刘校尉近日都在教西园兵读书习武,未曾离开过平乐观。”
“你说刘备麾下西园兵,都要读书习武?”刘宏眉头一蹙,虽然早听闻刘备带兵有教无类,但此刻再次听到刘备在教西园兵读书习武,这心头也不由诧异。
蹇硕点头道:“刘校尉既严于律己又严于律人。常教导麾下军士‘出身寒微,不是耻辱,能屈能伸,方为丈夫’。”
将在刘备营中听到的有关于教西园兵读书习武的事迹及口号一一讲述后,蹇硕也不由感慨:“刘校尉非常人也。昔日驿馆豪言‘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绝非虚言啊!”
一个铜碟子砸向蹇硕的脑袋,刘宏的喝骂声也随之而来:“朕当初怎会选你当上军校尉!刘备都知道教西园兵读书习武,你怎么就只知道莺歌燕舞?倘若你也能如刘备一般教西园兵读书习武,何至于今日没一个校尉服你?废物!蠢货!愚不可及!”
蹇硕头被铜碟子砸中,疼得双手十指都嵌入了掌心,死死咬牙不敢喊出声。
直到刘宏气消了一阵后,蹇硕这才忐忑不安的开口:“陛下,臣已查明。袁绍、曹操、淳于琼三人,私交甚密。为免袁绍三人也支持大将军,不如先罢三人兵权,留职查看。”
刘宏气得又是一个铜碟子砸向蹇硕:“你以为兵权是说罢就能罢的吗?三人虽未立功,但也未犯错。就算私交甚密,那也可谎称是入西园军后才认识。”
蹇硕的头上又多了个包,满脸委屈的看着地面。
这怎能怪我呢?
我当初就提议,借淳于琼饮酒误与刘校尉起冲突之事,先更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