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内安百姓;然而陛下却不知何故,竟以京兆尹盖勋为雍州牧,着实令人费解。大将军方才说,陛下不愿给的,大将军也能给,我拭目以待。”
果然是刘备向陛下献策!
何进忍住想要咆哮的冲动,堆起笑容:“刘校尉身为西园军下军校尉,深得陛下信任,前程似锦,为何不愿在洛阳为官,反而想要出任雍州牧?”
刘备胡诌道:“朝堂之争,非我所欲也。我亦深知,废长立幼,取祸之道也。若陛下肯以我为雍州牧,我便可以历练协皇子为由带走协皇子及一半西园军;来日陛下仙去,辩皇子便可灵前继位。可惜,我这两全其美之策,陛下未能采纳。”
何进冷哼一声:“陛下是想让协皇子当太子,自然不会同意刘校尉所献之策。若何某能让刘校尉当上雍州牧,刘校尉当真会支持辩皇子?”
“天下熙熙攘攘,皆为利来利往。”刘备微微敛容,笃定而道:“我一身本事,皆在沙场,若能出任雍州牧,以我之才,必可平定凉州、兵指西域,再开丝绸之路也非难事。我所求者,既是身前利,亦是身后名。”
“好!”何进拍案而起:“何某必会促成此事!也希望刘校尉莫要食言。”
刘备笑容温润:“自古皆有死,人无信不立。大将军若能应我之事,我必不食言。”
争吧!
你们就使劲的争吧!
我才没闲情逸致陪你们在洛阳玩宫斗戏。
不论是许攸还是何进,都断言刘宏时日无多,在这有限的时间内,刘备必须尽可能的捞取立足关中的资本。
雍州牧,刘备要;西园军,刘备也要。
就在双方达成初步共识时,吴匡忽然请命入内:“禀大将军,陛下召刘校尉入宫觐见。”
何进不由惊疑:“陛下怎知刘校尉在此?”
刘备起身大笑:“大将军勿要猜疑。我来赴宴时,曾向蹇硕报备,或许是蹇硕有了误会。”
何进的表情瞬间变得复杂,来赴宴还向蹇硕报备,人与人之间的基本信任呢,难道何某还会构陷你吗?
“既是陛下召见,何某就不留刘校尉了。”暗暗平复内心的躁动,何进再次堆起了笑容。
刘备拱手辞别:“今日多有叨扰,来日再来大将军府拜会。”
送走刘备,吴匡眼中闪过阴翳:“大将军,刘备此人狡猾多端,不可轻信啊。”
何进脸色一冷,哼道:“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