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这件事情无论是不是那个弟子的过错,但出门在外闯荡刀剑无眼烟有。不出事的道理,如果担心自己死的话,那就不要离开宗门,无论究竟用的什么办法,技不如人惨死当场,那也只是他活该罢了。”
“可是如今只是因为对方上门讨一个公道,我们就直接交出这个地址,那么宗门的意义何在?宗门的弟子又该如何看待我们?外界又该如何看待我们宗门,日后谁还会再加入我们宗门,又有谁会瞧得起我们”
这名长老越说越气,手里面的法纪都直接冒出一团火焰来“我们明明有实力,却直接交出去一个弟子,所以我们就是那么的欺软怕硬贪生怕死吗?一定要让外界的人讽刺我们宗门上下连一个弟子都保护不住吗?这样不仅会寒了弟子的心,更会寒了所有先向我们宗门的人的心,我们正是在为自己自掘坟墓。”
这名长老声音铿锵有力,每一个字吐出来都仿佛已跟钉子一般提醒了在场的众人。
而旁边的苏子阳早已经脸色大变,看着这个长了有些不可置信,可是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