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嗣想这倒是个麻烦事,这主教当起来不是一天二天,人穿越来来可不是为了当洋和尚的。
“没关系,到时候你再还俗好了。”
“不,这不好。”白多碌连连摇头,“如果我当了临高主教,按总你的估计,教廷大概会为我祝圣。到时候我的宗教信仰就不会允许我再还俗了――可是我又不想当修士。”
看来宗教信仰这东西还真是顽固。德嗣暗骂了一句。接着继续试图说服他:
“我们可以改革教会制度么,允许神职人员结婚之类。”
白多碌还是固执的摇头:“这个就叫国公教或者其他什么国耶稣教都可以,就不是天主教了。虽然我的信仰不怎么坚定,但是我可不想发假愿。”
看来这天主教徒是没得利用了。这让德嗣很失望。眼见他的脸沉了下来,白多碌心知不妙,赶紧又道:“但是我愿意协助执委会做一切教会工作,只要别让我冒充神职人员当修士就好了。”
德嗣看他态度坚决也没辙。不过白多碌表明态度能够有限的合作的话,这事情还是有可为的,比起白多碌,门多萨小姐就更指望不上了。
既然白多碌不肯,立马找出个假主教就很难了――其实要白多碌冒充主教也够呛,他不是啥神学家,更不用说这里大多数人连圣经都没看过。
“那你就担任司铎吧,貌似这个不需要发愿也可以的。”
“好吧。”白多碌屈服了。
“我们还需要个教堂――”德嗣托着下巴沉思着,不过,这个教堂应该叫澳门的耶稣会出钱才合适。德嗣又想到一个主意,当即给丁丁打了个电话。
挂了电话之后他又考虑起班问题,白多碌的态度说明了一点――此人在宗教问题上不够可kao。所以必须派遣更可kao的人去配合他工作――最好懂法语。另外还得准备几个土人作为听众。让陆若华觉得这里的气氛很好。
陆若华一下船就给关进了临高角的隔离检疫营――这个营地现在每天都有人,广州站几乎每周都从广州发来100名左右的儿童和少年,这些人在这里被“净化”之后边等待检疫期过去同时学习一些基本化的技能。陆若华也享受了全套的“净化”,被剥光衣服、剃光头发,被冷水冲洗刷刷这些遭遇他都以一种殉教者式的高度忍耐性从容的接受了直到他被人强按着掰开屁股围观才感到恐慌――他以为这群异教徒会对他行邪恶的索多玛的罪恶之事,没想到看了也就完事了。后来有个人说这是为了他的健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