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更改;除非本人有重大品行不端,才能开宗祠,移除族谱。
现在看来,将遇初的名字写到族谱上,才能不为以后留下隐患。
何况,自己也姓淳。
万一自己回到了侯府,她也不想让侯府的人知道遇初,也不想让他回到那吃人的顾侯府去。
当年,顾于景的手废了,对外宣称是被刺客的毒针上了筋脉,导致毒素蔓延,两只手使不上力气。
可自己在给他看诊时,却发现,顾于景身体里本就蕴藏着一种难以被人察觉的慢性毒素。
那种毒,至少在他身体里藏了三年。当时的大夫没有见过那种毒素,因此没有看出来。
而顾于景手废的罪魁祸首,也是这种慢性毒素,那根银针,不过是一个诱因。
由此可见,顾侯府的水,极深。
顾于景当年有侯府主母做靠山,又有大儒白氏一组为后盾,都未能幸免遇难。
遇初背后势力单薄,又是来历不明的稚子,若是被侯府的人知道,只怕侯府人人都想对他动手。
因此,今日淳静姝顺着淳启哲的话,才做了如此安排。
任别人怎么说,淳启哲心地善良,人品好,对遇初真心疼爱,这是她亲眼目睹的。
淳启哲点头,见到淳静姝像是交代后事一样,心中又苦又慌。
“娘子,遇初也是我的孩子,我肯定会对他好的。你这样说,是不是顾于景拿你的清白威胁你,想要你离开我?”
她抬头,千言万语,无处开口。
“可是,我不在意,真的。你是被迫的,就算你跟他有什么,都已经过去了,我不在意。这一切因我而起,我只在意,怎样去抚慰你的伤,怎样让你不离开我,怎样对你更好。
如果他再来纠缠你,我来拼命赶走他,就像三年前对待那个恶霸一样!”
淳启哲将淳静姝拥在怀中,手指摩梭着淳静姝嘴唇上的血迹,额头相抵,“娘子,我们重新来过好不好?”
“重新来过?”
淳静姝细细咀嚼着这几个字,心思百转千回。
她与淳启哲,还能来过吗?
“嗯。”
他的手指摩梭着淳静姝嘴唇上的血迹,“自我出狱的那天起,你便再也没有喊过我相公。让我今后一直做你的相公,可好?”
淳静姝垂眸,淳启哲越是温柔,她的胸口便越是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