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迅速勾勒着她眼波的流转与那一闪而过的羞涩。他画得如此入神,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画纸上的她。
慕容嫣被他看得有些羞赧,下意识地想移开目光,却被他眼神中的温柔与恳求定住。她只好微垂着眼睫,任由他描绘。这份静止与凝视,让空气中弥漫开一种无声而浓稠的暧昧,比任何言语都更令人心动。
画至大半,林臻需要调配更细致的颜色来描绘她唇色与脸颊的红晕。他并未唤侍女,而是自己亲自研磨朱砂、胭脂,调以清胶。过程中,他的目光仍不时地望向她,仿佛怕错过她任何一丝细微的神韵变化。
当他再次靠近画案,笔尖蘸取那抹娇艳的胭脂红时,他看着画中人与眼前人,忽然低声道:“嫣儿的唇色比这朱砂更娇些”
慕容嫣闻言,脸颊瞬间绯红,如同染上了最好的胭脂。她嗔怪地睨了他一眼,喇叭袖下的手微微收紧:“夫君好好画画”
林臻低笑出声,心情极好,终于落笔,为画中人的唇瓣点上那一抹惊心动魄的红。
当最后一笔勾勒完成,林臻放下画笔,长长舒了一口气,目光却依旧胶着在画作上,细细端详,似乎在检查是否有任何不足之处。
慕容嫣也微微放松了有些僵直的脊背,轻声问:“画好了?”
“嗯,”林臻应道,声音带着一丝完成佳作后的满足与疲惫,“来看看?”
他并未立刻将画作拿起,而是走到她身边,向她伸出手。慕容嫣将手放入他的掌心,借力起身。那长达三丈的拖尾随之移动,在锦榻上发出轻微的摩挲声。
林臻牵着她,走到画案前。
画纸上,一位身着极致华美金墨凤袍的女子跃然纸上,容颜绝世,气质雍容中带着一丝慵懒,眼眸清澈,唇瓣娇艳,栩栩如生。
更令人惊叹的是,林臻不仅精准地捕捉到了她的神韵,更将那件墨袍的华美、百凤的灵动、喇叭袖的飘逸、乃至那铺陈开的巨幅镶宝拖尾的璀璨与沉重,都描绘得细致入微,淋漓尽致!整幅画作,既是对人的礼赞,也是对那身华服的极致刻画。
慕容嫣看着画中的自己,眼中流露出惊艳与难以置信。她从未如此清晰地看过自己穿着这身墨袍的模样。
“夫君画得真好”她喃喃道,语气里充满了赞叹与一丝羞涩。
“是嫣儿本就如此。”林臻从身后拥住她,下巴轻蹭她的发顶,声音低沉而满足,“我只是将我所见,付诸笔端。”
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