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笑意。只是一点吃的,就能让她打上好人的戳了。
他垂眼,看着明澄舀起一小勺蜂蜜送进嘴里,抿紧唇瓣,努力让甜意浸泡每一寸口腔,覆盖之前的苦,柔软的腮帮子鼓鼓的。
她突然顿了顿,朝他也示意了一下,邬纵摇摇头。
明澄小心地看了眼邬纵,屁股往旁边挪了挪。
她觉得有点怕,总感觉邬纵叔叔的目光好像要吃小孩。
邬纵淡然地移开了视线。
“知道蜂蜜怎么来的吗?”
“嗯?”明澄歪头。
“采蜂蜜,想去吗?”
明澄眼睛一亮,用力点头:“想!”
“明天带你去。”
明澄又觉得,其实她也可以接受给邬纵叔叔吃一小口胳膊的。
明澄在纠结的时候,其他几人去看了看赵明明。
他依旧没醒,脸色苍白,偶尔还会像梦魇一样抽搐着身体,看上去极为痛苦。
几人叹息。
“那是什么?”眼尖的章书指着他的耳朵。
“好像,有根线头。”孙天仔细看了看,说道。
李久也凑过去,然后伸出手,从他耳朵眼里捏着那根线头往外扯。
越扯越长,越扯越长,途中赵明明又抽搐了一下,最后,李久扯出了一根长长的黑线——
他吓得立马松开了手,在裤子上使劲抹了抹:“是一根头发!”
这么长的头发,不知自他的耳朵里延伸去了身体何处。
“这应该是在湖底”
几人都是一惊,接着是胆寒,不敢仔细想赵明明在湖底都经历了什么。
“算了别想了,还是快回去睡觉吧。”
该睡觉了,明澄只吃了一点点蜂蜜,就珍惜地放好了。
她高高兴兴地跑回了房间,想给娃娃也看一看蜂蜜。
不知道娃娃能不能吃。
她冲进房间,径直看向窗台,出门前她将娃娃放在那里晾干的。
随即笑容却凝固在了脸上。
窗台上是空的,娃娃不见踪影。
她困惑地眨了眨眼,开始在房间里翻找。
可是找遍了每一处,哪里都没有。
明澄着急地跑出门,刚好撞上了邬纵。
他及时稳住这颗小炮.弹,见她表情不对,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