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句,已是带着淡淡的审视。
燃灯被那目光看得心底发寒,连忙道:
“岂敢!贫道这就回去!这就回去!”
他如今已是惊弓之鸟,得罪了天道。
若再恶了截教,乃至被阐教排斥,那真是洪荒虽大,却再无立锥之地。
回昆仑山,虽可能面对元始天尊的责问,但终究是一线生机。
“如此甚好。”
孔宣不再多言,转身一步踏出,身形已消失于殿内。
只留下燃灯一人,独立于晦暗殿中,面色变幻不定。
良久,化作一声长长叹息,透着无尽的疲惫与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