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三教亦能最大程度免受波及,甚至......能反过来吸纳那些无主的气运,壮大自身!”
通天教主闻言,眼中精光一闪,抚掌道:
“善!大善!”
“如此既不立刻与鸿钧撕破脸,又可悄然脱身,甚至反哺自身!此计大妙!”
他顿了顿,却又蹙起眉头:
“只是......元始那边,恐生波折。”
“他对老师敬若神明,未必肯信此事,更未必愿行此暗中切割之举。”
老子或许能明辨利害,但元始天尊性情倨傲,又极重礼法规矩,让他接受道祖可能在行逆天之举,并暗中背离玄门,恐怕难如登天。
孔宣自然也虑及此处,缓声道:
“二师伯处,确需谨慎。”
“暂且不必言明鸿钧道祖反噬天道之事,只言量劫已起,天机晦暗,为保教派传承,需未雨绸缪,稳固自身气运,以免为劫气所趁。”
“待其日后自行察觉异常,或更容易接受。”
通天教主沉吟片刻,缓缓颔首:
“也只好如此了。”
他看向孔宣,眼中带着一丝复杂与决然:
“此事便由为师亲自去与大兄分说,元始那边......也先由大兄出面探探口风罢。”
“麻烦师尊了。”
孔宣拱手。
计议已定,通天教主不再犹豫,身形一晃,已化作一道凌厉剑光,撕裂虚空,直往首阳山八景宫方向而去。
事关重大,他需亲自与老子面谈。
孔宣独立于碧游宫前,遥望师尊离去方向,眸光深邃。
说服老子问题不大,元始天尊确是变数。
但无论如何,三教逐步脱离玄门掌控的计划必须推行。
这是未来抗衡鸿钧、乃至天道的根本。
同时,他自身的修为提升更是刻不容缓。
鸿钧与天道的对抗虽暂时牵制了双方。
但一旦平衡打破,无论是哪一方取得优势,下一个要清理的,必然是他们这些变数。
实力,才是永恒的根本。
他一步踏出,回到偏殿,再次盘膝坐下。
头顶混沌珠浮沉,垂落亿万缕混沌气流。
这一次,他并未立刻沉入对大道法则的感悟,而是心神沉入元神深处,沟通那与他性命交修的崆峒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