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就是赏赐我一巴掌,或者一顿板子了。”
说来可笑,这府里亲情冷漠,唯一与县主关系亲密的侯爷又远在边关,也不知县主如何形成了现在的性子,明明小时候也是会抱着她软软撒娇的人啊,想到这里,春华碰了碰脸上厚厚的脂粉,刺痛感让她一瞬间清醒。
摸了摸夏荷鬓边翘起的碎碎绒毛,安抚道:“别怕,夏荷,你先守在这里,别让人进来,我进去看看再说。”
赵知静躺在床上,眼睛睁得大大的。
望着床幔上垂落的流苏,只感觉浑身都痛。
一边以强烈的意志力忍着痛,一边心里恨得要死。
那个死肥婆!臭狗屎!我怎么没扇她几巴掌!!!
哎呀,好气,只怪她小小打工人,资本主义雄厚的肥膘干扰了她报仇的途径。
哎,
死肥婆一记泰山压顶,直接给她干古代来了。
“早死晚死都得死,”
“我踏马怎么还没死?”
“贼老天!干她祖宗娘!我不想活!我不想活!”
“你听见了没有?上帝?耶稣?菩萨?如来?玉皇大帝?谁特么管这方的?”
“快!杀了我!人道主义毁灭!求求了我真的不想活,我想长眠啊,让我长眠吧——”
春华:“”
夏荷说得没错,这只鬼她居然不想活。
这具身体,可是镇北侯唯一的亲闺女,贵为县主之尊,她居然瞧不上?
这次进来的姑娘年纪比刚才那个大,脸色虽然白了点,但手不抖,腰不弯,腿不颤,还有闲心擦桌子,动作姿势说不出的韵味,赵知静歪着头,像看电影似的,被对方一板一眼的动作吸引了注意力。
春华:“”
春华死死咬着唇,疼痛让她没有叫出声来。
昏暗的灯光下,这只女鬼歪着头,惨白着脸,斜着眼白瞅着她。
“县,县主,您饿了么?可要先用膳?”春华僵硬地转过头。
房间里落针可闻。
蜡烛的烛油盈满了灯台,光线一下子弱了下去。
阴森的光影里,对方眼眶里强忍的泪珠一下子滚落下来。
“吃吧。”半晌,床上的人传来一道叹息。
“是,县主。”春华松了口气,将烛台上的灯油拨了拨,屋子里的光线又一下子明亮起来,她缓步走到门口,叫外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