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一开始还有些拘束,时间长了,也渐渐放开了,两姐妹在庄子里过着悠闲的日子,每天吃吃喝喝,有空泡泡温泉,可谓是神仙日子了。
短短十几年,再没有这么舒适的了,赵知希很珍惜这一切。
另一边,镇北侯府再一次在雍城名声大噪起来。
起先是镇北侯府主子们闭门不出,下人之间捕风捉影的一些讨论,直到有相熟的人家拜访,外间人才知道镇北侯府最近又发生了一件大事。
“你听说了吗?镇北侯府二老爷一家子都被人揍啦!”
“一家子?他家不是还有个老夫人吗?也挨打啦?”
“何止,他家姓赵的不姓赵的都挨了打!”
“谁打的?好歹是侯府呢!”
“是安定县主!打得可惨了,鼻青脸肿的,老夫人一大把年纪啧。”
“嚯,这县主可真跋扈!”
秦婉儿人坐在府里,听着小厮讲外间的故事,听到赵知静那里,不禁感叹道:“这位县主也是厉害啊,视礼教于无物,我倒是有些羡慕。”
赵知静恶人的名号是越发响亮。
但赵子封被退学这事还没翻篇,张氏在府里整日摔摔打打,赵知云受不了这委屈,脸上的伤都还没好,就带着秋意跑到了赵知静这里。
“你带着这一堆东西过来干嘛?”
赵知静看着赵知云带了三辆马车过来,一副赖着不走的模样。
“你看看我这脸,你心里不愧疚吗?你心里不心虚吗?”赵知云指着自己的脸,悲愤极了:“我不管,反正我也要跟赵知希一样待在这里。”
赵知静看着赵知云一脸猪哥样,顿时乐不可支道:“你好好的侯府不待,跑我这乡下干啥?这里风大可不好养伤,要是破了相可别怪我。”
赵知云打定主意不走,道:“我娘已经疯了,她为了二哥的学业,已经在打听鹿州学院山长的儿子是否婚配了,她这是要牺牲我啊!”
不知道为何,看着赵知云这模样,赵知静就同情不起来,特别想笑。
“赵知云啊赵知云,你看看你,又想啥好事儿呢?你娘看得上人家,人家也不一定能看得上你呀。”
赵知云张嘴反驳道:“我好歹是侯府二小姐,虽然不如你金贵,但一个山长的儿子我难道还配不上?”
赵知静无语,能在这北周几所出名的书院当上山长,怎么可能简单。
“我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