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合,那可回旋的余地就大了嘛。”
“当然不止我们书院,”山长喝了口茶,不认同道:“县主想得太简单了,不过,若是太子能够出面,那就另说了。”
说完,山长瞥了眼赵知静,眼里带了几分期待。
赵知静收起玉佩,她觉得这枚玉佩挺好使的,暂时不想还原主了。
“此等小事,不值得麻烦太子。”赵知静道。
山长失望地闭上眼。
“不过,我有另外一个更好的法子。”赵知静用手指沾了沾茶杯里的水,在案几上划了个圈。
山长眼睛半睁:“哦,老夫听着呢。”
“山长不觉得我北周选官的制度有些问题吗?”
“这不是你该考虑的。”
赵知静让牛嬷嬷拿出备好的空白纸张,放到山长面前的竹简上,笑意盈盈道:“我这里有些特别的想法,我知道山长一直在为寒门子弟奔走,我这法子可以满足山长的期望。”
“哦?”山长睁开了眼睛:“愿闻其详。”
鱼儿上钩了。
赵知静心里偷笑,面上严肃道:“这可是项好制度,它甚至可以改变整个朝堂官员的结构。”
好大的口气!
山长抚摸着胡子:“那老夫倒是好奇了。”
“那就麻烦山长记录了,我来口述。”赵知静才不愿意写字。
当然,主要还是她的毛毛虫字体过于前卫,这位老山长应该不具备欣赏的能力,到时候再骂她一顿,多伤自尊心。
山长:“我来写?”
“麻烦山长了,”赵知静招呼牛嬷嬷:“把那边放着的笔墨给山长端来。”
“科举制,是通过考试选拔官吏的制度,分别为”赵知静缓缓道来。
山长越是书写越是惊讶,方才还松懈的精神此刻专注到不行,精神高度集中的他,连旁边不小心被自己手肘打翻的茶杯都没注意到,一字一句写着,像极了学堂里聚精会神的学子,生怕自己漏了半个字。
把安定县主所说的话全部誊写到了纸张上,山长迫不及待地又通读了一遍,越念越大声,激动之下扯断了自己两根胡须,口中喃喃道:
“好制度啊好制度!”
“好!好!好!”
山长拍桌而起,满脸通红,吓了赵知静一跳。
这丫太兴奋了,她连忙道:“莫激动莫激动,山长,注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