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三河噌的一下站起身来,跑到厨房和母亲打了个招呼,然后飞快地朝济世堂跑去。
一路上,他的内心焦急万分。
也怪他太愚钝,以为师父只是因为几天没有见到他,所以才啰嗦了一点。
现在想来,师父恐怕
希望不是最坏的情况吧!
几分钟后,顾三河气喘吁吁地跑到济世堂,推开师父的单间发现没人。
不仅如此,医馆也没什么人,显得十分冷清。
顾三河跑到前院,找到一名正在打扫卫生的伙计询问。
伙计跟他说:
“已经走了,有人请袁大夫去南方游医,听说要去好几年呢,他没跟你说吗?”
顾三河摇头,“什么时候的事?”
“就几天前吧,那个人上午还来了呢,我记得你当时也在啊~”伙计用诧异的目光看着他。
“是那个师父的客人~”
顾三河回想起上午在医馆里见到的那个人。
伙计点了点头,“对,就是他,他们开车,这会儿估计已经出城了。”
“那医馆其他人呢?”顾三河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伙计刚要说话,就在这时,月光胡同14号院的老袁头走进济世堂。
“三河,你果然在这里,我就说怎么到家没找到你。”
“师大爷,我师父他”
老袁头抬手打断他继续往下说,跟伙计交代了几句,然后拉着他回到月光胡同14号院。
指着堂屋里的几个大箱子,老袁头不苟言笑:“这些医书是你师父嘱咐我交给你的,你尽快搬走吧~”
“师大爷,我师父他到底去哪了?为什么没有告诉我呢?”顾三河没有去管那些书,书哪有人重要。
老袁头看着顾三河,语重心长地说:“三河,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你有你的生活,你师父也有他自己的路要走,笑看人生,莫问前程~”
闻言,顾三河默然。
“以后不要再叫我师大爷了,你师父临走之前已经把你逐出师门,济世堂也马上就要关门,今后你与济世堂再无任何瓜葛,知道吗?”老袁头说完就要离开。
“逐出师门?济世堂关门?”顾三河心中疑惑,“所以我师父要走的路,可能会连累到济世堂和我,对吗?所以他才主动和我断绝了关系,对吗?”
“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