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出息,而你将来是要考大学的。”她记得上辈子韩里没多大出息,最后好像在村里还是镇上的小学当了个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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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头出远门不方便,需要单位开具介绍信,证明身份和出行目的。
林颂觉得既然出去一趟,自然是多一天是一天。她和韩相又请了七天假。
两人先坐长途到市里,然后再坐火车到京市。
挤上长途汽车,韩相让林颂靠窗坐,自己坐在外面。
车开动后,林颂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熟悉景色,渐渐有些困倦,脑袋不由自主地一点一点。
“靠着睡会儿吧,路还长。”韩相说完,调整到一个让林颂靠得舒服、自己也不会太累的姿势。
林颂也没客气,嗯了一声,便歪过头,枕在了他结实的肩膀上。
汽车颠簸着,林颂在这并不舒适的环境里,渐渐沉入睡眠。
韩相保持着姿势,目光望着窗外,感受着肩头传来的重量和均匀的呼吸,心里有种奇异的踏实感。
中午的时候,林颂醒了。
“饿了吗?”韩相问她,转身掏出一个铝制饭盒。
饭盒有两层,一层是烙饼。这饼烙得金黄,面上撒了点芝麻,一看就用了足量的油,闻着喷香。二层是酱黄瓜和腌萝卜条。切成小段,油光闪亮。
“嗯。”林颂早晨没吃多少,现在也确实饿了。
两人把酱黄瓜和腌萝卜条卷到饼里,很快吃完了。
到了下午,汽车驶入市里的长途汽车站。
“走吧,先出站。”韩相提着包,护在林颂身边。
市里的景象顿时与县城不同,楼房明显多了起来,街道也宽阔了许多,自行车流如潮水般涌动,偶尔还能看到几辆绿色的解放卡车或吉普车驶过。
“先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吧。”林颂坐了一路,现在只想吃点热乎汤水的东西暖暖胃。
“嗯。”
两人沿着站前街走了一会儿,最后在一条小胡同口,看到一家门脸不大、但冒着热气的面馆。
撩开门帘进去,里面不大,摆着四五张方桌。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面汤、酱油和醋的香气。一个系着白围裙、满头大汗的老师傅正站在大锅后抻着面条。
两人在角落找到空位坐下。
墙上贴着手写的菜单:肉丝面一毛五,阳春面八分。
“两碗肉丝面。”林颂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