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恪行看着她把水放下,一边打电话一边目光看着她。
那眼神,跟在浴室里的时候差不多。
完全就是还没够。
方以珀没理会他,给自己擦头发。
似乎是香港那边的电话。
江恪行讲的是粤语,很好听,低低的有点沙哑,像是在讲情话。
方以珀擦着头发,水珠顺着从发尾往下掉,落在浴袍后面的领子。
凉凉的。
“嗯。”
江恪行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她身后,很自然地伸手拿过她手上的干毛巾,帮她吸干发尾上的水。
方以珀索性交给他,自己在沙发扶手上坐下。
江恪行一边给她擦着头发一边继续讲了会儿电话,挂断之后将手机丢在一旁,走过去拿吹风机回来。
方以珀坐在他腿上让他给自己吹,顺手抱住他的脖颈,
“香港那边的事情这么麻烦的吗?”
江恪行表情平淡,似乎并不太想聊这事,只说,
“嗯,有点棘手。”
方以珀哦了声,鼻尖无意识地蹭了蹭他的胸膛,想到方从年好像去香港挺长时间了,居然还没回来,
“我爸怎么还在香港。”
她玩着他浴袍上的带子,
“也不知道他又在搞什么。”
江恪行没回答,继续帮忙她吹着头发,热风散在脖颈。
她仰起头,看见他的喉结,上面有刚刚被她弄红的部分,她觉得好玩,伸手戳了一下。
有点硬邦邦的。
江恪行把吹风机关了,低头看她。
方以珀眨眨眼,仰头又去吻了下他喉结。
江恪行没再继续给她吹,把人抱起来,丢到床上,埋头压过去。
—
城西项目的进度推进的很顺利,敦煌文旅局那边的人过来了一趟,交涉之后没有太大问题。
度假村的项目算是彻底正式对外启动。
方以珀半个月忙的都几乎脚不沾地,一直在跟各种甲方乙方开会吃饭。
许艺有意想要让她自己多接触了解,每次跟饭局都要拉上她。
方以珀不太擅长这种人际关系,好几次都直接把自己喝晕过去。
转眼就又到了十一月下旬,周三下午方以珀刚从工地那边回来就又被许艺拉到了一个饭局,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