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几个茶盏之外,似乎再无旁物。
“进来啊,傻站在外面做什么!”此时红纱帐内的人影抬起头,露出铃羽公主绝美的容颜,对着红纱帐外的崔渔道了句。
崔渔掀开红纱帐走进去,只是待瞧见铃羽公主后,不由得又是一愣,此时铃羽公主身上穿着半透的纱衣,雪白的肌肤白的刺眼,犹如那皑皑白雪一样,叫这鲜艳的红也不由得黯然失色。
尤其是其纱衣很低,雪白的肩膀、胸前的幽壑更是似乎要将人的眼睛陷进去。
“你醒啦?算来比我预料中的要早醒两个时辰,看来侯爷没少给伱好东西。”少女乌黑的青丝随意散落在肩头,此时伴随着轻轻的摇晃,抬起头露出一个明媚而又灿烂的笑脸,更是叫人心神荡漾。
铃羽公主闻言却眼睛中充满了哀怨:“不是都和你说过了,永远都不要和我说谢谢吗?咱们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哪里还需要说谢谢?”
崔渔闻言脑子里念头闪烁,正要想着将话圆回去,却听铃羽公主满脸哀怨的道:“你这么说我会很伤心的。”
“是在下的不是了,在下给公主赔罪。”崔渔为了骗取灵柩灯,此时也不怕低头,笑吟吟的道。
铃羽公主满意的点了点头,指着对面的桌子道:“你先坐下说话,咱们之间有什么好道歉的。”
崔渔闻言循规蹈矩的坐下,一双眼睛看向了近在咫尺的灵柩灯火焰,脑子里无数念头闪烁,却听那铃羽公主道:“你猜猜我绣的是什么?”
铃羽公主挥了挥手中的刺绣,对着崔渔笑眯眯的道,一双明媚的大眼睛里似乎有光。
“在下不知。”崔渔的目光从灵柩灯火焰上挪开,然后回了句。
“是鸳鸯!”铃羽公主道。
崔渔闻言一愣,随口夸赞道:“公主当真是心灵手巧,居然还会刺绣,叫在下大开眼界。”
“你真是这么觉得?”铃羽公主挥舞刺绣的动作顿住,一双眼睛看着崔渔,目光中充满了期盼。
此时铃羽公主停止了挥舞刺绣,崔渔看清了刺绣上的那一双爬虫,夸赞的词语卡在嗓子眼,此时不论如何再也吐不出半个字了。
“我当然是这么觉得的!”崔渔很是郑重的开口道了句,声音中充满了真诚,为了那近在咫尺的灵柩灯火焰,他将恶心感全部都吞咽了下去。
“人家还给你绣了一个荷包,这荷包可不简单,唤作:心有千千结。看在你这么识相的份上,就送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