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某觉得洛阳大学没甚意思,还不如折冲府内的武学有意思。”
虽然只是十三岁的少年郎,但刘棣容貌不用多言,起居郎甚至评价他年少魁伟,神采雄毅。
他性格大大咧咧,但举止有度,刘继隆虽然与他见面甚少,但他每次都能说些让刘继隆高兴的话。
“喔?”刘继隆好奇询问:“如此看来,汝日后要当将军?”
“若是可以,那自然最好!”刘棣嘿嘿笑着。
见他这般,刘继隆闻言道:“若有胡人南下,汝敢领兵否?”
“敢!”刘棣不假思索回应,倒也没有什么夸耀自己的说辞,只是说敢于如此。
刘继隆见他这般,不由看向刘烈道:“看来八郎日后必然是汝之将军。”
“呵呵”刘烈笑了笑,眼底有些不安。
刘棣毕竟是前唐皇室血脉,与他同父异母,他自然需要提防。
对于他的提防,回头太快的刘继隆并未看到,但李梅灵和封徽却看到了,两女心中隐隐不安。
“若是汝在大学中就读有所成就,朕便准汝不必下乡从吏,直接从军,在军中博个前程。”
刘继隆高兴许诺着刘棣,然后拍拍他道:“去坐下吧,可以动筷了。”
“是!”刘棣高高兴兴的走了,而刘继隆也收回了目光,侧目看向了刘烈。
“关西和西南,汝皆前往过,自然熟悉民情,然河北及江南之事,汝却多有不解。”
“待京畿道的京察结束,汝可趁京察之事前往河北看看。”
“是。”刘烈点点头,而家宴也在刘继隆亲自动筷下开始,远处更是有画师将此情景画下。
在刘继隆与家人们共同用膳的时候,舟车劳顿的赵诺眉则是在汉军的放行下,拖着病体返回了阳苴咩城。
此时的阳苴咩城不复昔年平静,西洱河以西的平原上充斥着无数临时搭建起来的帐篷,而城内更是人心惶惶。
五华楼内,祐世隆坐在主位,拳头攥紧,关节泛白。
殿内诸多贵族脸色难看,目光死死盯着一脸病色的赵诺眉。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好个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主位的祐世隆压着脾气说出这番话,群臣也被气得不轻,只有赵诺眉和董成脸色泛白,知道这句话的份量。
刘继隆是真的打算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