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它偶尔会抬眼瞥一下苏铭，眼神中的贪婪依旧，但那股强烈的攻击性似乎暂时平息了下去。
它就像一头被暂时喂饱的凶兽，盘踞在自己的领地，与苏铭保持着一种微妙而危险的平衡。
苏铭知道，今天的试探只能到此为止。再进一步，可能会打破这种脆弱的平衡，引发不可预料的后果。
他深深地看了那只人魔一眼，将它的形象和气息牢牢记住。然后，他不再停留，转身，保持着警惕，缓缓退回了堡垒的隐蔽入口。
合金门无声地关闭。
堡垒之外，雪地上，那只初生的人魔依旧趴在那里，赤红的目光偶尔扫过堡垒的方向，又很快移开，落在周围那些零散的丧尸尸体上，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低吼。
一场危险的驯服游戏，才刚刚开始。而苏铭很清楚，自己是在与虎谋皮，每一步都必须如履薄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