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佗有些恍惚。
他离家的时候,赵彻不过五岁,赵芸一岁多,转眼快五年过去,两个孩子已经是大变了模样。
“不错,长大了。”
赵佗笑着抱了抱两个孩子,又自随从手中取过他从百越带回来的礼物,用象牙和犀角精心雕制的带有越地风情的饰品和玩具。
两件小礼物立刻拉进了父亲和儿女的感情,赵佗拍了拍他们的脸蛋,向一直等着他的妻子走去。
韩信走上来,对赵彻笑道:“彻儿一晃都长这么大了,你可还记得我?”
赵彻打量了他一眼,突然哈哈笑起来:“怎么不记得,兵不厌诈嘛,我敲过你的头。”
笑容瞬间在韩信脸上凝固。
他翻了个白眼,看向旁边的那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
“这是芸儿吧?我以前还抱过你呢。”
就在韩信和两孩子打趣交谈的时候。
赵佗已走到嬴阴嫚身前。
伊人美眸如水,满目柔情。
“回来了?”
“回来了。”
短短两句话,一问一答。
并非没有话说,而是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千言万语,热情似火,只有在屋中榻上才能畅聊到底。
一个时辰后。
屋中榻上,两人相拥在一起,享受数年来最为难得的时光。
突然,嬴阴嫚想到了什么,撑起身子,漂亮的眉毛皱了皱,对着赵佗冷笑起来:“好一个上将军镇国侯啊,又用上了装病的计谋,你可知道那消息将我吓到了,整整数月都未安寝。”
赵佗忙叫冤道:“我是真的病了,何曾假装。”
嬴阴嫚不信道:“就你刚才那般表现,有哪点像是病了的模样?”
赵佗不慌不忙,一脸无辜的指了指心口:“千真万确,我这里病了。”
嬴阴嫚哼了一声:“什么病?心病?”
赵佗颔首:“确为心病,症名相思,世间只有一个人才能治好我这疾患。”
“胡言,你又说些羞人的话。”
嬴阴嫚颊飞红霞,已是贝齿咬唇,目中湿润。
赵佗嘿嘿笑道:“刚才药量少了些,还不够解症。本侯要服药了。”
说着,他已是色狼扑食,压了上去。
“赵佗已成了我的心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