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别的区域保持着距离。
他骑在红抚马上,目光复杂地望着那座伤痕累累的孤城,望着城头上那些如同风中残烛般摇曳、却依旧努力挺直的身影。
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那种场面,光是远远看着那些枯瘦如柴、几乎只剩下骨架披着破旧号衣的守军,被叶毅的士兵们小心翼翼、如同对待易碎珍宝般从城墙上搀扶下来,他就觉得眼角阵阵发酸,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堵住。
作为一个灵魂来自另一个世界的现代人,他很难真正理解这种近乎偏执的坚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