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的是一种安心的满足感。
肖尘信步来到客栈独院的前厅。院内,沈明月和沈婉清正坐在小巧的池塘边闲聊。
夕阳余晖洒在池面上,泛起粼粼金光,几尾锦鲤悠闲地游弋。锐安城不愧为富庶之地,连这客栈的独院都布置得如此雅致清幽。
沈明月方才干脆利落地打发了知府查百道派人送来的请柬,皆是本地所谓名流士绅邀约“逍遥侯及夫人”赴宴的帖子。对此,沈明月只是嗤之以鼻。皇宫的宴席都推拒过,何况这些地方上的应酬?谁有功夫见他们。
肖尘走到沈婉清身边,轻轻揽住她的腰肢,将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低头笑问:“听说我家婉清今日很是威风,竟亲上府衙,逼得那胖知府不得不留下来守城?快跟相公说说,是怎么个情形?”
沈婉清被他揽住,感受到他身上沐浴后的清新气息和胸膛传来的温度,脸颊微红,轻轻扭了扭身子,带着几分羞赧道:“相公莫要取笑妾身了。我哪有那个胆量和本事都是明月姐姐在一旁主导,出谋划策,我不过是不过是壮着胆子站在前面罢了。”
肖尘闻言,目光转向一旁的沈明月,眼中带着询问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沈明月接触到他的目光,眼神却微微闪烁了一下,流露出一丝纠结。
她原本洒脱的性子,但在面对是否要将清月楼的底细和盘托出时,总是难免犹豫。
一直以来,她都习惯独自面对风雨。可经历了这么多,尤其是看到肖尘与沈婉清之间毫无保留的信任与依赖,她内心深处那份不想再独自支撑、不想再无限期拖延下去的念头,变得越来越强烈。或许,真的需要找个合适的时机了
肖尘却似乎并未察觉她这份复杂心绪,或者说,他并不想给她压力。他很自然地坐在了两女中间的石凳上,手臂依旧亲昵地揽着沈婉清,另一只手则随意地搭在了沈明月肩上,姿态放松而坦然。明月虽未过门,但早已是极其重要的同伴、知己。与好朋友这般并肩而坐,勾肩搭背有何不可?
沈明月感受到他的手,却并不反感。暂时抛开了那些纷乱的思绪,转而问起了正事:“临江城那边情况很混乱吗?看你回来时那一身着实吓人。”她回想起肖尘浴血归来的模样,依旧心有余悸。
肖尘摸了摸鼻子,总不能直接说是因为典韦的武魂,风格就是那么狂野粗暴。
他含糊地解释道:“倒也不算太混乱,主要是平叛时,夹杂了一些不知死活的江湖势力。我就想不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