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似乎也有点道理,要说道君最信任谁,必是昆仑神君。”
“而且爹也说了,他总会凭空生出一些记忆。”
“还真是、”沈阔都在自我怀疑了。
“不过爹肯定是受了很重的魂伤,才会飞升了都无法彻底想起从前。”
“那娄观雪岂不是认识爹?”沈青离抓住了重点,“她却没认,瞧着可不像多深情的样子,却自诩未亡人,所图必大!不行,得赶紧去接老祖宗他们。”
“这就先画。”沈阔让人拿来笔墨,立即下笔。
但其实,他也没作过画
可他一提笔,女儿、女儿的娘,还有便宜女婿和九黎,就都凑过来看了。
“爹你是不是不会画?”帝烬疑问。
沈阔淡扫了他一眼,直接落笔,还别说
有些人,天生的色艺双绝,尽管之前没画过,但一下笔,画得就挺好。
“好像!”沈青离看着沈铎的画像,竖起大拇指,“爹真厉害。”
沈阔微笑,幸好没让女儿失望,接着画。
一连几人,都画得十分逼真。
九黎都在“哇哇”叫了,“阿离爹爹可以去天桥下摆摊卖艺了呢。”
“真这么像?”钟明澜没见过画上的人,不置可否。
帝烬立马说道,“爹给娘也画一张。”
“好好好~”九黎鼓掌!
沈青离把画像递给去而复返的金乌后,也跟着起哄,“画一个!”
沈阔:“”
“来。”钟明澜大大方方坐着。
沈阔看着她,倒也没多话,认真画了起来。
九黎立马掏出瓜子,分了一爪子给沈青离,边看边嗑。
但一只修长大手掌,伸到了它跟前
九黎马上把所有瓜子给了,自己再去拿呗!还能咋的?
这般其乐融融
捧着画像的金乌走出大殿,莫名感到心很酸涩。
他又回头看向殿内——
他们朱雀宫的神明,庄严、明亮的女帝陛下,正随意靠坐在塌边。
她对面,那白面帝夫正在执笔作画。
尽管金乌还是觉得他很瘦弱,但他不得不承认,陛下的眼光确实好,沈帝夫确实长得极出色。虽非神,却自有一股飘渺神秘的气韵,很契合他那张仙渺脱俗的脸。
“看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