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上的对比——纹路完全一致。
“二少爷。”老管家推门而入,“查清楚了,当年莫家确实有一对双生千金。案发后不久,其中一女夭折,莫夫人带着另一女迁居贫民区...”
“夭折?”齐啸云挑眉,“那运河上的阿贝又是谁?总不会是鬼魂吧?”
老管家低声道:“更奇怪的是,赵会长近日也在打听十二年前的事,还派人去了运河镇...”
齐啸云猛地起身:“赵坤?他掺和什么?”他在房中踱步片刻,忽然停住,“备船,明天我去趟运河镇。”
“二少爷,老爷吩咐过...”
“就说我去收绣品。”齐啸云嘴角一勾,“赵坤越是在意,我越要插一手。”
而此时的赵府书房内,赵会长正对着手下发火:“废物!连个小丫头都查不清楚?”
手下战战兢兢:“会长,那丫头平日都在船上,很少上岸。只听人说绣活极好,但不知师承...”
赵会长烦躁地摆手。白日里孙文昌从苏州传来的消息让他心惊——那渔女的针法,竟与当年莫夫人林氏的如出一辙!可莫家女儿明明十二年前就死了,难道是巧合?
他打开密室,取出一只木匣。匣中整齐叠放着几方旧绣帕,右下角都绣着个“林”字。针法细腻灵动,与日间手下描述的渔女绣品极为相似。
“莫隆啊莫隆,”赵会长冷笑,“你阴魂不散是吧?”
他唤来心腹,低声吩咐:“去查查那丫头的养父母。若是莫家余孽...”眼中闪过杀机。
运河上,阿贝终于入睡。梦中不再是高楼街市,而是熊熊烈火和纷杂的脚步声。有个女人在哭喊,接着自己被塞进什么人怀中...然后是漫长的颠簸,河水的腥气...
她猛地惊醒,冷汗涔涔。
周氏闻声过来:“做噩梦了?”
阿贝点头,突然问:“娘,我真是你们从码头捡来的吗?”
周氏动作一僵,在黑暗中沉默良久,才轻声道:“别多想,你就是爹娘的孩子。”
但阿贝听出了话中的回避。她不再追问,心里却已埋下怀疑的种子。
次日清晨,瑞丰祥的伙计如期来取绣品。见到阿贝新绣的鲤鱼帕,连连称奇,付了双倍工钱。
“刘掌柜特意嘱咐,请姑娘绣一方双蝶戏花图,下月初他来取。”伙计递上新绸缎,“掌柜的说,若姑娘绣得好,愿请姑娘去沪上工坊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