渗血的手掌。
“新来的?”他问,语气平淡。
阿贝警惕地看着他,点了点头,没说话。
彪哥从口袋里摸出几块铜板,扔给工头:“她的工钱,我结了。人,我带走。”
工头接过钱,连连点头哈腰,不敢有丝毫异议。
彪哥不再多言,对阿贝偏了偏头:“跟我来。”
阿贝站在原地,没有动。她不知道这个男人是谁,有什么目的。在沪上这几天的经历,让她对任何突如其来的“好意”都充满了戒备。
彪哥似乎看出了她的疑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算不上笑的表情:“不想知道你那个关在巡捕房里的阿爹,现在怎么样了?”
阿贝瞳孔骤缩,猛地抬头看向他。
他他知道阿爹?